不是特别特殊的。”
“我知道。”徐缭听见自己在说话,他麻木地想: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应肃大概是有点心疼他,又没办法,便轻声细语道:“你值得更好的,我们只是不合适。”
“那怎么才算合适。”徐缭反问他,咄咄相bi,“你喜欢什么样的?你觉得什么样的跟你速配?”
大概是觉得这个样子的徐缭有点无理取闹,应肃揉了揉太阳xué,换了个比较严肃的方式:“你现在正处于上升期,我听远山说过了,你拍《艳蝶》的时候很拼命,也很努力,你有没有想过你可能会为了一段根本不稳定的感情毁掉现在所有的一切。”
徐缭很倔,仰着脸跟他说:“我不在乎,我只是想你高兴。”
应肃凝视着他,近乎冷漠的,那个初醒的夜晚里任由他拥抱哭泣的冷静男人再度归来,他们之间像是随着这句话拉长了距离,他施以同情,却未抱半分心痛:“我也不在乎,你只是我手下一个艺人,没了你我可以再换一个。”应肃轻声道,“你的目标不是讨好我,是让我没办法放弃你,而你现在只是依赖我。”
“我现在只是依赖你?”徐缭气笑了。
“你连自爱都做不到,连你唯一拥有的事业都能拿来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