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着嘛。”徐缭黏黏糊糊地对他撒娇,半真半假的,好好一个大男人居然显得有点娇憨可爱,目光带点迷离,好看的人就是这点占优势,看不清人也可以说是眼波朦胧,“现在我可以睡一会儿了,你敢想象我要是趴在我自己那辆车上睡觉,明天新闻会写点什么吗?”
应肃想了想,觉得有点好笑,又道:“你倒是得有上新闻的名气啊。”
“扎心了老应。”徐缭故作受伤,“我红不起来都是老板的错,你别看我这样,在酒吧里的时候好几个漂亮姑娘给我点酒呢。”
应肃“哦?”了一声。
“我把酒喝了,人就算了。”徐缭委委屈屈地跟他说话,“你有没有觉得我特乖?”
应肃没有觉得,他在疑心自己跟徐缭没怎么联系的这几个月里,对方在寻找如何自爱跟区分依赖与爱情的差异xing这两件事上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放飞自我,半晌缓缓道:“乖没感觉到,不过你说话的确是怪不要脸的。”
于是徐缭深呼吸了下,十分诚恳:“我想掐死你了。”
“那你就立刻下车。”
“……”徐缭眨了眨眼,“刚刚有人说话吗?”
应肃忍不住叹气,他把两边的车窗都调了下来,他疑心徐缭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