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要个奖励,你放心啦绝对不是作jiān犯科的事,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应肃想了想,仍是妥协道:“可以。”
两人没再多说些什么,应肃很快就走了,徐缭躺在沙发上好一会儿,仰头看了看天花板。
梦想这个东西,说来其实很可笑,年轻人会憧憬,而进入社会久了,就渐渐被社会磨平了棱角,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坚持到底,人生的路有那么多条,何必选最自讨苦吃的,有千百个选择让人更容易功成名就,傻子才追寻压根没有意义的那些纯粹。
我想让大家都记得‘我’,却都记不得我。
原来还有过那么沙雕的时候啊,这种台词说出口也不觉得丢脸吗?是什么年代的中二病患者才会说出这种傻话来啊。
正常人都不会因为这种话而燃起来,果然是自己有病……
徐缭抱着抱枕叹了口气,如果说人生是不能存档的游戏,他已经算是开挂了吧?他可是强行s/l大法重新来了一次,这么想想,其实上辈子那样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靠脸吃饭到底是青春饭,半流量半实力不是照旧被打下来,而且流量混久了,难免应酬之类的也多起来,以前公司跟自己都想着短时间红起来,所以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