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只刚砸过桌子,蕴含着可怕力量的手却伸出去轻柔无比地掸了掸刘正业肩头的灰,“你说是吗?”
表演一结束,徐缭赶紧把掉地上的一个水瓶子捡起来,再把烟熄了,有点不太好意思:“刚刚表演没注意手劲儿,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儿。”坐在一边的副导演惊魂未定,其实他也面试过不少演员,有些演员是面相上就凶狠,不像是徐缭这样,看着白白净净,人畜无害的,因此冲击感就来得愈发强烈,他被惊着了还没缓过来,就勉强笑了笑道,“没想到你手劲儿挺大的啊。”
徐缭不好接话,总不能不要脸不要皮的夸自己两句,就干脆笑了笑,说道:“嗯,平日里没事练练拳击。”
刘正业的笔在纸上点了点头,除表演外第一次开了口,问道:“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能拿到这个角色?”
徐缭靠在椅子上,仰头想了想,笑道:“就凭我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刘导刚刚不是说了嘛,少年郎别太轻狂,可不轻狂叫什么少年郎。”
刘正业刚想笑话他这样还叫少年郎,可仔细一想,徐缭才二十多岁,可不就是个少年郎,一时哑火。其实要说演技,谢旭日演丁蔚然儒将的状态铁定比徐缭炉火纯青的多,可丁蔚然不仅仅只有那一面,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