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都觉得处起来如沐春风,可凑太近了就麻烦了。”应肃晃了晃酒杯,冰块在yè体里叮当作响,“跟野猫似的,说他独立吧,有时候又黏人得很;说他黏人吧,又怕被拘着,你要误解了太过亲近他,他怕极了还要挠你。”
罗棠哈哈大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啊。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你倒是挺上心啊?”
“上哪个心?”应肃举起酒杯,仰头看斑斓的酒yè,灯光下几乎有点晃眼,他神情冷淡地一饮而尽,只剩下几颗冰块堆在杯子里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是觉得自己好歹有点责任,经纪人有时候对艺人就跟养孩子似的,总盼着他们好起来。好好的一个人,总不能见他就在这点小事上栽了跟头。”
罗棠“啧啧啧”了两声,十分感慨:“你说我那经纪人怎么就没你这为国为民的高尚情cāo,特意把人小孩养得白白胖胖,精精神神,有点瑕疵都不让出厂,非要十全十美了才送到别人嘴巴里去,行啊你,圣僧啊!”
“说什么呢。”应肃瞥她一眼,“怎么还想当个女儿国国王?”
“这话说得,我这身价就不能当个菩萨?过分了吧。”
两人喝到散场,罗棠总算接了经纪人的电话,那头都快急哭了,她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