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状态稍稍差一些,他说过两三次后还不成,那准要大发雷霆。
没人敢触他霉头,副导这也是看徐缭大病初愈,这才敢把锅丢给他,让他去惹阎罗王。
“还气着呢?”徐缭蹲在他身边,刘正业气鼓鼓地搂着那个大喇叭,没好气地瞪着他,粗声粗气,“废话!”
众人正在偷听,忍不住打个哆嗦。
“你怎么来了。”刘正业怒气未消,可看着徐缭,还是硬生生将呛人的话憋了回去,他合作过的演员不少,没几个像徐缭这么合拍的,甚至比蒙阳都合他心意,加上之前跟应肃谈了一通电话,被个年轻人说得脸面无光,也反省自己有时候拍戏起来是不太人道,闷声道,“不多休息会儿?”
徐缭递了瓶水给他,笑道:“差不多啦,我年轻人,身子骨跟你们这些老人家不一样,吃了yào一两天这不就恢复了,来,喝口水。”
刘正业被他气乐了,笑道:“还年轻人,弱鸡一只,拍几天戏就病倒了。”他伸出手去捏了捏徐缭胳膊上的肌肉,倒也赏脸,把水瓶接了过去,“白锻炼你了都。”
“真没事了?”
过了半晌,刘正业又抬头问他。
“真没事了。”徐缭伸过手去拍了拍他的背,问道,“行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