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跟哄小孩似的。其实也相差不远,上了点年纪的人有时候跟小孩子还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专心追求艺术的人,有时候心xing更为单纯些。
又絮絮叨叨了阵,刘正业才觉得没意思,有心想跟徐缭吐槽吐槽他经纪人吧,想想觉得没必要,也就干脆不说了。徐缭知道这是没事了,就把人拉起来,说道:“我带了夜宵来,这会儿应该正好,咱们吃个夜宵再开工吧。”
这才算相安无事。
汪甜进来剧组不久,可也接受过刘正业的折磨,对徐缭很是敬仰崇拜,捧着nǎi茶异常憧憬:“徐老师,你真的好厉害,连刘导都能劝下来。”
“我这要不是刚生了病,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刘导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泄愤了事的场景了。”徐缭倒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把自己那点儿分量掂得清清楚楚,哼笑了一声,接过汪甜递来的nǎi茶喝了一小口。
他不想呆在酒店里,呆在酒店里就会想应肃那四个字。
这感觉就像一个普通人得到了一块稀世珍宝,知道没办法永远把它藏起来,知道没可能永远占据下去,仍是不可避免的心旌摇曳,然而那是不应该的。
重拍时刘正业才终于想起来:“你什么时候兼职外卖了,不好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