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缭就站在那儿,眉清骨秀,漂亮地不像个底层出来的坏蛋,他yin郁又苍白,带着点病态恶du的美感,普普通通的丁蔚然脱了形,框架被他撑开来,变成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丁蔚然。杀青戏是丁蔚然对何游星起杀意的那一场,他的退场戏早在关莫磊第二天就拍完了,这会儿妆容还有点稚嫩,是个刚入江湖的年轻人,风华正茂,看起来就还有长久的前路要走。
刘正业眯着眼看他,忍不住笑了笑,他想:挺好的。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中了徐缭的泪点,顿时跟个拧坏了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泄洪,搞得刘正业也有点儿鼻酸,就捏了捏徐缭的脖子,跟给猫顺毛一样,劝道:“行了,你小子前路长着呢,这时候就哭成这德行,也不怕以后被当黑历史。”
徐缭破涕为笑,正巧身边应肃递上来一方手帕,他就拿着手帕擦了擦脸,刘正业一拍他脑袋,跟他说:“去吧,别碍着我们拍摄了。”
得,白感动了。
汪甜回去把他的行李收拾好了,等徐缭卸妆换了衣服,清清爽爽地窝在了保姆车里头,应肃跟木媛通话,对方做了个新方案递上来,值得考虑,他结束后通话后仍在思索,直到身边拱上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他瞥了一眼,是徐缭。
青年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