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候,你有没有原谅他们啊?”
“嗯?”徐缭问她。
“我觉得是有的。”小燕娇轻声道,“因为小爸爸这么好,所以哑女才会是个好孩子。”
我会原谅他吗?
徐缭不知道,过往就像块丑陋的疤痕种在心头,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这段过往,他满怀愤怒痛苦,与老师不谋而合,哑女死后他几乎颓废无助,恨意滔滔,却无法宣泄,只能懦弱赴死。
何其相似!
“也许有吧。”徐缭听见自己说道,他看向天空,温柔撒下弥天大谎,为了保留这纯真而珍贵的笑颜。
她终将明白,这世间龌龊不堪,无人能独善其身。
拍摄接近尾声,徐缭愈发沉默寡言了起来,他是个好演员,该幽默时幽默,该认真时认真,从不耍大牌,实力强硬,发挥稳定,一具好皮囊任由他cāo控转换,痛苦绝望细微如他真正体验过这般痛不yu生的滋味。
哑女死亡那一场,他从河中抱出小燕娇,深秋的水很凉,好在小姑娘火力壮,大家围上去温声细语,帮她擦头发换衣服,她母亲坐在一边把她搂紧怀中,夸囡囡可爱懂事,演得惟妙惟肖。
徐缭双腿冰冷,接下来要拍老师在小屋里崩溃的戏份,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