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稳定下来,要再开也不奇怪,他沉思片刻道,“要有什么环节吗?”
应肃随口道:“你别想了,高中那会儿的文艺汇演你那个节目我至今难忘。”
“那是意外!”崔远山气急败坏,“而且效果不是很好吗?”
“带着一个大半个班的男生光着两条毛腿在台上跳孔雀舞是意外?让所有同学笑到凳子底下去,被教导主任喊去谈话也叫效果好?”应肃挑了挑眉,漫不经心道,“那我希望今年年会还是有些不太让人意外的事发生。”
徐缭险些笑出来。
“你们俩都不准笑!这是对艺术的侮辱!这是对幻想力的践踏!”
崔远山在后座扑腾,仿佛被命运扼住双翅的大白鹅,声嘶力竭。
最终直到把崔远山送到家,三个人都没讨论出来年会结束了到底要干点什么,崔远山下车时终于“灵光一闪”,近乎自暴自弃地说倒不如去ktv唱一晚上的歌算了,也正好让白苏跟苏星灿两个人练练歌,徐缭没提出反对意见,不过猜测自己大概要在包厢里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开车回家的时候,两人一直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应肃才开口道:“今天……是不是让你特别尴尬?我跟远山只知道说些我们自己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