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寥寥几次联系,对方都没再那么称呼她了,而卡上的钱数额也越来越大,前两年还能看到徐缭将自己织的毛衣穿在身上,这两年却都没有了。
因此多多少少叫她有些忐忑不安,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孩子相处,该如何更亲近他。
也许知道,却没办法做到。
“嗯。”徐缭淡淡应了声,“那就这样。”
“好,就这样。”
这一整天都没什么工作,徐缭干脆在家里健身,运动完了出了身汗,太阳居然还不下山,一瞧时间,才过一个钟头,余下人生实在枯燥无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麻烦,休息太闲,工作太忙,好像怎么都不得劲,干脆把厨房里的大白菜拿出来切,培养自己的手艺。
白菜切得并不好看,有大有小,仿佛俄罗斯方块,徐缭凑合着拿它们连带点肉类煮了一锅乱炖,居然十分难吃,不由对自己的手艺心生怀疑。其实也不必怀疑,那需要自食其力的童年早已离他而去数十年,不多演戏连演技都会倒退,更何况厨艺,徐缭成名之后就有人帮忙打点日常,这辈子更有应肃帮忙,自然一身好手艺被养废了。
都是应肃的错。
徐缭吃了一小碗,实在难以下咽,随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