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都相当致命;然而从这一刻起就不是了,他忧虑、担心、恐惧应肃会受到相差无几的伤害,而并非是自己的事业。
爱情真是荒谬。
生活则远比更为荒诞。
应肃那般细水长流地爱他,冰川融化了他心底沉寂多年的火山,叫徐缭想轰轰烈烈地爱他,却又因为爱意瞻前顾后,将几乎喷发而出的火焰硬生生憋在腹中,五脏俱焚。
可若这熔浆若喷发流淌,却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野猫第一次收起了利爪,用温顺无害的肉垫摸了摸应肃,对方伸出手来捏了捏,平淡无奇道:“害怕就走得更努力点,你很有天赋,运气也不差,自己又足够勤奋,跟其他没有底气的流量不同,我可以等得起,等你足够强大了,足够不可替代了,就能让所有人的心意随着你转动,到那时,你就可以保护我了。只是,你怕吗?”
徐缭迷迷糊糊地快要入睡了,他很想与应肃说,却始终没能说出口。
我本就是凡人被捧上云端,再做回凡人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我怕你受伤。
徐缭睡熟了,他这些时日瘦了不少,连十指都像是清减了,此刻正细细地压在被子上,竟显得有几分可怜,于是叫应肃抚上去,触碰时对方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