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就像一具尸体一样,隐约还有活气,却也不多,直到第二天日出出来了,人被痛苦折磨的后遗症一同bào发,眼皮刺痛,大脑昏沉,四肢百骸像是都被拆解过一次那样的痛楚,才能带来还活着的感觉,于是又能再站起来,去努力熬过接下去的每一天。
虽说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但在金球奖现场的休息室里吵架,无论从哪方面来分析,也都太乱来了。
“你想聊聊吗?”徐缭觉得自己在这会儿表现得太过喜气洋洋不太好,于是问她。
“不。”罗棠轻轻挥了挥手,挡住徐缭的好意,竭力维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生怕语调一抬就让悲痛与绝望逃出喉咙,“……没什么可聊的,只是我们俩咎由自取,从一开始就错了。”
徐缭不知道说什么,他没怎么安慰过女人的心碎,即便是在上辈子也没有,那些感情好聚好散,大家为名为利为钱就是不为情,因此就没那么多苦恼,于是他只好挑些自己跟应肃的*屏蔽的关键字*跟罗棠讲:“你别看我跟应肃那样,他有时候骂起我来简直让人无地自容,我都怀疑我是他仇人而不是他男朋友。”
“那有没有道理。”罗棠轻笑了一声。
徐缭一下子不吱声了,磨磨唧唧半天才道:“算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