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项原本就是意义远大于实际价值,愿意给外表镀金已算得上认真仔细,它看起来像个沙漏,中间衔着一颗金球,底座宽厚,放在灯光底下闪闪发光。可一旦想到徐缭为了得到它而吃了多少苦,付出多少,就令应肃感觉心脏都有瞬间扭曲的痛楚。
父亲也总是说,他的荣耀是跟母亲共享的,可并不是。
他的荣耀是他自己的,母亲所付出的,也是她自己的,男人毁去女人的未来可以找出无数借口,即便应肃清楚母亲心甘情愿为此奉献,她也为父亲的贡献而骄傲自豪,然而这一切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没有人会记得她,所有人在她本身之前,加上的不过是某某某的夫人,这才使得她有了具体的形象。
可是成为夫人跟母亲之前,她本身是她自己。
“我也爱你。”应肃拥抱徐缭,亲吻他湿漉漉的睫毛,轻柔道,“做你想做的事,成为你想成为的人,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的。”
徐缭闷闷道:“我一定不会出轨的。”
“你都在想些什么?”应肃哑然失笑。
徐缭理不直气也壮,很是严肃地说道:“你懂什么,这是最真挚的表白,你别看其他人那么浮夸的情话,那都是说来骗小姑娘的。我跟你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