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徐缭的休息间,外头要挪动下摆设,粉尘纷纷扬扬,总不见得让罗棠在这样的环境里吃饭,徐缭邀她便显得顺理成章。
今天的盒饭里有红烧狮子头,罗棠一筷子下去,好大一个肉丸被分开两半,倒在酱汁里,不知为何,看得徐缭心拔凉拔凉。
“棠姐,还生气呢?”徐缭硬着头皮笑道。
罗棠皮笑肉不笑道:“哪敢,我要是生你的气,应肃不得把我剥皮抽筋了,更何况你又没说错,对不对?”她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看着徐缭,直瞧得他忐忑不安,半晌不知道想起什么,竟作罢道,“算了,你也是为了松溪好,虽好错了地方,但总归是为他好,我何必跟你置气。”
“你们这些男人啊,总是想当然的以为什么就是什么,你光知道他想跟我离婚,你就没想过他为什么跟我离婚吗?”罗棠问他,“你要是跟应肃吵架了一气之下说分手,难道还真是想分手,别人要是劝你,你一上脑真分了,事后后不后悔?”
徐缭还真不敢把话说死,只好唯唯诺诺,不敢应和女王大人。
“他这不是跟我说入戏太深……”
罗棠都快气乐了:“入戏太深?入三四个月的有,你见过入五六年的戏的?”她沉默了片刻道,“其实这事儿说实话,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