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师也实在是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了。
哑女凝视着他,却没从角落里出来。
“原来也是个傻的。”老爷爷佝偻着身体往回走,若有所思,大大哼了一声,颇有些觉得老师不识好歹的愤恨,却不知道是在说谁。
这场戏拍得并不算激烈,可在荧幕上却显得极有冲击感,无论是村民们愚昧欢乐的神情,还是老爷爷自以为是的鄙夷神态,连同老师困惑而疲倦的失落,都让人油然而生沉重的无力感,哑女安静地看着镜头,像是通过屏幕看向了众人,她的眼里没有寻常孩童的光彩,如一潭死水,苦过头了,就不觉得苦了。
徐缭甚至听见了有人已经开始啜泣,还有人无意识发出了焦躁的声响,场内略有些sāo动,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可听不清楚是什么。
这部电影并没有太多很具有冲击力的画面,致郁倒是很恰当,哑女跟老师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很开心,她慢慢学会笑,学会写字,两个人在昏暗的油灯下学习新的知识,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变得更好,村民对老师的态度慢慢变得随意起来,孩子们也不服管教。
秋收时分,班上的孩子们又少了大半,老师无可奈何前去家访,这次家长们的态度就变了不少,正抱着箩筐在喂鸡的女人有一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