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期待,不会让人一厢情愿地以为自己与众不同。”
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荒诞离奇,无论应肃多么抗拒、排斥那个男人,甚至为了显现出自己与对方的截然不同而去惹是生非,做个叛逆少年;然而在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一过之后,他就意识到那行为太愚蠢了,冥冥之中像是仍有什么将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无论应肃如何不甘愿,他终究越长越像应睿,不光外形,还有xing格。
哪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
甚至于时至今日,应肃都开始理解对方的行为,比起远在病床上有医生照顾的*屏蔽的关键字*,自然是一条岌岌可危的xing命更有拯救的价值。应睿总是做最合适的选择,医生没能救下他的*屏蔽的关键字*,他却救下了一个家庭。
也许应睿说得没错。
一直以来,应肃都在责怪自己,责怪自己为何没能大胆点跟随母亲离去,即便如今已不会再有这样愚蠢的轻生念头,可是他仍无法停止责备自己。
责备那个,轻易将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自己;责备那个,把血脉跟感情太当做一回事的自己;责备那个,太过自以为是的自我。
应肃并不愚蠢,他清楚知道自己的内在如何扭曲崩溃,知道自己的想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