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缭的习xing,半是无奈地直起身来去给懒得要命的徐缭倒水,温水滋润喉咙,更显得惬意舒适,他窝在爱侣怀里,像是只偷懒的老猫。
“哪来的热水。”徐缭问他,一口气喝掉了整杯。
“保温杯里。”应肃自己把冷水喝掉了,又很快缩回去,跟徐缭抱在了一起,两人都觉得满足,一时竟不愿意起身打破这点暖意。
徐缭打了个哈欠,缩在应肃怀里,突然想起正事来:“对了,你不是说了,我们见面就跟我说你爸的事吗?”
结果见面一点都不庄严郑重,小别胜新婚,两个人饭才刚吃完就迫不及待来了好几发,真是见鬼。
这也不能怪他。
应肃在床上的样子超辣的,让徐缭从几十岁的稳重男xing变成十几岁的青春少年有什么好奇怪的。
其实对应肃父亲的事,徐缭只能说是一知半解,他大概知道对方错过了妻子的最后一刻,给应肃留下了挺深的童年yin影,然而具体是个怎么样的人,却不太了解。不过想来应肃也不可能十来岁就开始打工养活自己,雇佣童工犯法,单亲家庭能教育出应肃这样的xing格,估摸着那位神秘的老丈人应该不是个失败的丈夫这么简单片面的人设。
“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