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那样吧?”
“很不幸。”应肃倒是挺平静的,“不过我倒是知道崔伯父为什么失约了。”
徐缭疑惑道:“什么失约?”
“远山难得跟他讲和,请他去试映会,他没能去成。”应肃已吃完了饭,在闲话里还漫不经心点评了下徐缭的厨艺,又道,“也没有解释,我总算知道他去忙什么了,大概是在手术室外守着了,崔伯伯这人很好强,心里纵然有许多话,也是不肯说的,他不与远山说明,大概是怕我跟远山起矛盾。”
想了想,应肃大概是怕徐缭不太清楚,又道:“远山很崇拜我父亲。”
徐缭“哦”了一声,想了想一个人做手术的模样,大概是有点凄惨可怜的,他对这个不是很敏感,因为这么多年一个人,其实有些习惯了,即便有了喜欢的人爱撒娇起来,却并不影响他某些方面仍是独来独往的。
自己都不上心的孤独,哪能共情到别人身上,徐缭想了想,没有说话。
应肃将碗放回去了,回来给徐缭剥虾,这大概是他做得最好的一道菜了,白水煮开,倒了几片姜,剥出来拿酱油沾就是了,这调料倒是折腾了不少。
“他怎么样。”应肃忽然问道,“精神头还好吗?”
徐缭含含糊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