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以为自己打开了门,让那个四五十岁的应肃进了门来,对方冷笑着,轻蔑地打量他。
“你又不会演戏。”徐缭只得艰难抗拒他。
应肃却很平静:“只是对戏而已,又不难,我念台词就是了,你有时候面对绿幕无实物表演,会比这更让你出戏吗?要不要看剧本先适应下。”
“不用,我已经背好了。”
徐缭无精打采道。
应肃却默不作声地看着他,半晌才道:“算了,你这样不行,我去跟远山说,先放你一段时间,这段放最后,如果最后还是不行,就删掉。”
“你说什么?!”徐缭猛然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应肃,他声音高得几乎破了音,一下子呲了声,居然听起来有点可笑,“你说什么?!”
“我说,你这样根本拍不了,不要浪费大家时间了。”应肃冷冷道,他彻彻底底变成了那个陌生的应肃,与他完全在两个世界的应肃。
谁都可以这么说他,只有应肃不可以!
“你本可以更好点,你变得越来越陌生了。”应肃的腔调偏清冷,发音吐字很清晰,跟蒙阳的感觉截然不同。
蒙阳是很痛心的,应肃没有,他不是爱人,不是挚友,不是任何一个对徐缭有感情的人,就像云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