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花海,这会儿还支棱着点花骨朵,不算秃得太难看。
徐缭跟着应肃坐电梯上楼,刚走到病房门口,看见赵松溪正坐在罗棠身边跟她讲话,于是又停下来,老实跟应肃一起坐在外面等着了,免得打扰人家夫妻。他们俩都带了医用口罩,楼下有个机器免费售出,上来的时候应肃就给他们俩一人领了一个,正好护士小姐路过,她大概对应肃的眉眼还有印象,就说道:“你是病人的弟弟对吧,现在可以探望病人了。”
弟弟?
徐缭疑惑地看他。
应肃面不改色。
然后护士明亮的眼睛就转在了徐缭身上,带着同样明晃晃的疑惑。
徐缭反应迅速,下意识道:“我是她弟弟的丈夫。”
护士愣了下,随即微微一笑,大步离开了,应肃无声无息地看着他,徐缭简直无地自容,想刨个坑把自己塞进去。
然后他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罗棠作为一个刚受了惊吓,过一两个月可能就要生的孕fu,气势如虹,简直把赵松溪骂得抬不起来头,好好一个七尺男儿汉被妻子的安危吓得泪洒病床边,她居然还嫌对方笨:“徐缭跟曲岭月营业期过完了就可以解绑,我们难道也解绑吗?傻子,人家要害你的时候,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