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胡天胡地搞了一通,第二天阳光好得出奇,应肃穿完衣服就把窗帘拉开了,徐缭把被子团在肚皮底下,阳光晒得他背面发烫,实在忍不住被熬醒了来,绝望道:“你是不是要烤鱼!”
“起来刷牙吃早饭。”应肃冷冷道。
徐缭怒而悲愤,捶床道:“我今天又没事干,就不能睡个懒觉吗?!”
应肃笑了声,道:“惯得你。”
这话徐缭就不爱听了,特别不乐意,愤愤不平道:“你惯过我吗?”
应肃眨了眨眼,振振有词:“我敢让你这苗头长出来?长不出来你现在就能给我满地打滚,真萌芽了还不得翻天?”
徐缭一时哑口无言,居然无法反驳他,只好放弃抵抗,特别沮丧地起床穿衣服,看起来十分颓废,全身都充满着抗拒,然后才慢腾腾地挪去卫生间里刷牙洗脸。等他刷完牙出来的时候,应肃正坐在桌前喝咖啡,徐缭带着一脸困意坐下,可能是大脑还处于混乱时期,他居然不假思索地说道:“你说咱们俩这么正大光明的,怎么狗仔从没起疑过呢?”
应肃翻过一页报纸,像是完全没发现徐缭话里的试探,淡淡道:“所以我才说这是最差的一届狗仔啊。”
“有道理。”徐缭喝了口豆浆,拿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