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了顺自己的衬衣,他转头看了眼抱着枕头还在熟睡的徐缭,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很快又转过身离开了卧室,到楼下去做早饭了,耳机倒是一直挂着,崔远山在那头使劲儿地打哈欠,说不清是一宿没睡,还是刚刚会梦周公后苏醒。
崔远山懒洋洋地回他:“不怎么样,小伙子年纪不大心气儿倒是不小,只是还没明白,人最有价值的时候就是被争抢那一刻,过了这一刻,他就不值钱起来了,世娱花了大价钱留他,要值这个价也就罢了,偏生是我炒起来的,他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
“你还在找那个五百二十万?”应肃问道。
“可不是。”崔远山俏皮道,“你这儿都没法子了,怎么还不准我发展发展第二春啊。”
应肃冷笑了声,平淡道:“你翻车那么早,这会儿才想到发展第二春?”
“哎呀。”崔远山对他嬉皮笑脸,老板椅被坐得嘎吱嘎吱响,慢悠悠道,“有些事情你不努力下,就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失败,得了教训才会知道痛,不然就没办法死心,这种事跟你这类人生赢家说不了的,你压根就不懂。”
应肃无言以对,只好道:“有消息了吗?”
“没,不过,体力很好,应该不是老头子;经验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