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缭眨巴眨巴了眼睛道:“可是有人支持我们啊。”
应肃怪稀罕地瞅了他两眼,便没有说话了,只是把人抱在怀里,再寻常不过地亲了下,缓缓道:“好好休息吧,接下来未必能有更多休息的时间了,我还要忙,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有洁癖的对象难得邀请,徐缭自然不敢不从,宛如化开的史莱姆一样滩在了沙发上,哼哼唧唧地推搡应肃:“那你去给我拿毯子。”
应肃轻轻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来,任由徐缭金贵的脑袋磕磕绊绊抖在沙发平面上,毯子挂得不远,他拿来给徐缭披上之后就重新坐了下来,继续努力工作。徐缭眯着眼听打字声,半晌才道:“有这么忙吗?反正老板之后三年也不打算给我们发工资了,干脆得过且过算了。”
“不是在忙公司的事,是在忙善后你的事。”应肃缓缓道,“你还真想歇到开春?这事儿不会拖很久的,你最好自己也准备好,不要工作来了却状态不佳。”
徐缭拿毯子蒙着脸,绝望道:“哥哥哎,我的亲哥哥,我喊你爸爸了成吗?咱们俩这才公开多久啊,你就盼着我赶紧上工,你老实跟我说,崔远山到底是私底下给了你多少红包,工资都不准备给咱们发了,你还想着我卖命呢?”
“远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