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不出话来,要不是车子空间不够,他大概能蹲到底下去。
快到机场的时候,应肃正在找位置停车,徐缭忽然问他:“这些天来,你一直挨骂,心里会不会怪我?”
“那你会不会怪我?”应肃停好了车,将眼镜摘下擦了擦,也问他。
徐缭看了看他,忽然探过身去抱着应肃,轻声道:“如果我以后突然会对你生气、乱发脾气、不高兴、你可不可以原谅我,别当我说的是真心话。”徐缭抱得很紧,勒得应肃几乎有点疼痛,人是错综复杂的生物,无法去抵抗那些源源不断的恶意,饶是徐缭也不由得精疲力竭。
应肃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温和:“不可以,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徐缭:…………
面无表情的徐缭松开手下车拿行李箱,“砰”的一声关上门,怒气冲冲地走出七八米后又折了回来敲窗门:“你真不陪我去机场啊!”
应肃略有些无可奈何,便将车窗升了起来,气得徐缭差点哭出来,半晌车窗又放下了些许,对方冷冷道:“你堵着车门是想让我爬出去吗?”徐缭想了下那个场景,差点又笑出声来,乖乖避开一大步,让应肃从车上下来。
“走吧。”应肃拉过被徐缭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