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些没道理了吧。”
诚王冷冷言道:“什么好事一桩!本王虽和秦家不亲,但也知道秦将军的人品,说他通敌叛国,这朝廷里稍微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尽信!父皇已经命人去彻查了,万一查到本王身上,本王岂不是要白担这个罪名?瞅瞅你做的好事!”
那人被连番怪罪,倒也不恼,轻轻笑了几声,便要离去。
他的衣袂拂过花木,拂落一小朵白净的棠梨,他道:“殿下既然对那个位置有所求,就必然每走一步,都如同踏着刀尖。我相信,这点事对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告辞了。”
他走远,诚王盯着他方才藏身的花木,用低沉的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音量喃喃:“伪君子,本王迟早要收拾掉你。”说罢,又低喃:“不过,可以利用秦家的案子,让敬王背上些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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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秦素鸢的通缉令就被取消了。
秦素鸢和凉玉这会儿尚不知情,她们还蒙着面纱,废了一番周折后,终于来到大理寺的牢房。
秦素鸢将沐浅烟的纨扇出示给看守者,果然,沐浅烟派人来打过招呼了,立刻有狱卒过来,将秦素鸢和凉玉领到了狱中。
“就是最里面那六间牢房,秦将军的家眷都在。”这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