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笑吟吟的看秦素鸢,眼底的漆光如漩涡。他的声音轻柔,就像是在说着情人间的绵绵私语。
“本王这病,从六岁就患上了。小时候身子骨弱,怕热的很,每天都觉得生不如死,大部分时间都要在冰水里度过。尤其是夏季,有时候要直接躺在冰水里睡一夜呢。”
秦素鸢静静听着。
“后来年纪大些,身体好些了,便抱着冰块出门。好不容易能出去,自是想多玩一阵,最后冰块消融了,便硬是忍着滚热的折磨,在外面又多疯了两个时辰,直到实在难以忍受了,才又回去冰水里泡着。”
他轻笑,风轻云淡,只如在讲一个故事:“母妃和四哥为了我,都cāo碎了心,我原本也想着大不了这辈子就这么认了,却不料,四哥把你推荐来府上。”
沐浅烟眸中的光晕,浓稠如酒,看着秦素鸢,“抱着你多好啊,香香软软,可比抱着冰块泡冷水澡舒服多了。要不是这池子水凉,本王定拉你下来,同洗鸳鸯浴。”
秦素鸢心里一抽。这个宁王,方才还显得可怜悲凉,引她动了恻隐之心。结果下一句就能拐得如此流氓轻佻,这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秦素鸢说:“我先去摘些花朵,混了皂角拿来。”
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