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到卷宗室附近的院墙下时,看见一个女子匆匆跑过去,手里还拿着一张信纸!”他指了下秦素鸢,“就是她!”
刑部尚书道:“秦素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有。”秦素鸢不卑不亢,看着陈德,说道:“敢问这位陈吏士,我当时跑的快不快?”
陈德想了想,说:“不快,所以卑职才能看清你。”
秦素鸢道:“照你所言,我偷了信,放了火,不急着逃走,反倒慢悠悠的。你认为这合理吗?”
陈德心下一骇,忙说:“我、卑职记差了!你当时是在匆忙逃命,我看见了!”
秦素鸢道:“既然我是匆忙逃命,夜里漆黑,我都没看见你的灯笼,你如何看清我的样貌?更别说我握在手里的一张薄薄信纸。”她冷声道,“你在说谎。”
“我没说谎!”陈德急的差点站起来,感受到刑部尚书正在用威bi的眼神看他,他强自镇定,说道:“秦小姐,卑职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瞧见卑职的灯笼,但卑职的确瞧见你了,绝对没有看错!”
秦素鸢不慌不忙道:“好,你说看见的女子就是我,那便是我。我会轻功,翻墙如履平地,你们刑部的院墙拦不住我。我因父兄下落不明,心情不佳,半夜游dàng到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