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自己是被刑部尚书指使的了,为什么不再吓唬吓唬他,bi他一股气说出来啊?这样的话,不就可以直接把刑部尚书拉下水了吗?”
沐浅烟和秦素鸢对视了一眼,显然,秦素鸢的眼神让凉玉意识到,她家小姐的思维能紧跟上宁王殿下。所以此刻只有自己在发问,小姐则早就知道答案了。
秦素鸢回道:“凉玉,刑部尚书只是诚王的一把刀,且不是什么锋利的刀。若把诚王比作蜈蚣,那么,拉刑部尚书下马只相当于断了蜈蚣的一条腿,对蜈蚣没什么伤害。殿下是想用陈德这个人,去直攻蜈蚣的身躯,这样才能杀伤蜈蚣。”
凉玉恍然大悟:“明白了!陈德还有用处,用得好的话,可以直接修理到诚王头上!”
“对,就是这个道理。”秦素鸢说,“所以,务必要保护好陈德和他的家人,不能让他们出事。”
这一晚,秦素鸢又是在沐浅烟的怀里入睡的。
比起昨夜,她稍微适应了些。
一夜无梦。
翌日天气不好,秦素鸢难得睡了个懒觉。
沐浅烟靠在床头翻书,望一眼窗外yin沉沉的天,笑道:“还好本王从不上朝,这样的天,合该蒙头大睡来的痛快。”
“圣上也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