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上描着花鸟纹,秦素鸢提着外氅,绕到沐浅烟的身后,亲自为他披上,又回到他面前,轻系上大氅的系带。
沐浅烟道:“素鸢,你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多宝身后的那个小太监?”
“注意到了。”
“他是习武之人,手上有练剑形成的茧。”
秦素鸢刚系好了系带,听了沐浅烟的话,手僵了僵。
沐浅烟说:“母妃那里的内侍都是跟了她几年的人,本王都记得脸,唯有刚才那个小太监,脸生的很,我总觉得……”他说到这里,却是沉默了,半晌,从自己的衣衫下,拿出了一支小刀,“素鸢,这把刀你拿着。”
秦素鸢有些莫名,望着沐浅烟不语。
他解释道:“本王是担心,把你留在王府里,要是发生什么你应付不了的事,好歹能用这把刀防防身。”
秦素鸢低下头,看着这把刀。刀柄是黑麟玉铸成的,通体乌黑发沉,是沐浅烟自己防身的工具,价值连城。
“这也是本王从宫里要来的,北狄进贡来的宝贝。”他拔出刀刃的一瞬间,刀锋映得眉发鬓角皆生凉意。
那青银的光泽,恍若冷冷的月华一般晃上秦素鸢的眼角。这刀刃薄如蝉翼,微微泛着青色的冷光,一见便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