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悲哀。
思绪回转,秦素鸢将战报还给了张慎思,说道:“师弟,谢谢。”
“师姐,见到了圣上一定要谨言慎行。你身上不仅担着你自己,还担着敬王与宁王二位殿下。”
“我知道。”秦素鸢道。
张慎思约摸是日夜cāo劳,说了会儿话就有些疲累。他靠在靠背上,半眯着眼,轻声问道:“宁王殿下待你好吗?”
秦素鸢道:“体贴备至。”
“你离开夜合谷的时候,师父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啊……”张慎思仿佛在回忆在夜合谷的十几年避世的岁月,眼中蒙上层轻软的朦胧,“这个季节,我们小时候一起栽的那棵桃树,花瓣应是凋谢了吧。”
“今年凋谢了,明年还会再开,生生不息。”
张慎思漫漫一笑:“可终究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啊。”他撩开窗帘,看了眼外面,对秦素鸢说:“师姐,快到了,我的轿子可以进到一重门里面,接下来的路就要步行进去,你打算怎么下轿?如果是挟持我,我就配合你。这附近太开阔,你就算是用轻功飞出去,也会被人看见的。”
秦素鸢道:“我尽量不连累你,你让我先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