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锁骨上,冰凉滑腻的水沿着锁骨的线型流淌下去,留下一两滴的水珠,折shè出浴池里的冰冷寒光,那肌.肤白的像是美玉,又白的有几分不见天日的病态。
“杨刃,你说,像本王这般活着,是不是还不如死了?”沐浅烟突然问道,笑容有几分疏落。
杨刃忙道:“主子可别说这样的话。”
“瞧把你吓的,本王不会自寻短见。”沐浅烟道,“就算是自寻短见,也得是在四哥能高枕无忧之后。就现在这样每天如履薄冰,时刻要警惕被人暗算的日子,本王自然不会让四哥一个人面对。”
杨刃道:“主子这话也不对,不管敬王殿下的处境如何,贵妃娘娘都希望主子能开心的活着。”
沐浅烟轻哧:“像本王这样的,何来的开心?不过是拖着个不争气的皮囊,坚持喘口气罢了。”
杨刃心里不是滋味,他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说道:“其实属下知道,主子是因为秦县君回家去了,才会这样难捱。容属下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县君从来都没有进过宁王府也就算了,来了又走,等同于是让主子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又成这样了,这可比一直都不好要伤人的多。”他安慰道:“属下们会一直追随主子的,主子也不要过于痛心,说不定过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