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亏欠本王良多,所以这些年,本王提的要求,他都予以满足,也赏赐了很多好东西下来。”沐浅烟冷道,“本王心里有怨,便处处与他唱反调,看他气我怒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心里多少能痛快几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到底受罪的是我,短命的也是我,而我又做不来和父皇一样的事,做不来把咒术再转到兄弟姐妹们的身上。”
话音落下,一片寂静,沐浅烟有些讶异的看着秦素鸢的手。她的手伸到了他面前,握住他一只手,那白嫩修长、长着些茧子的小手,将冰凉的安抚沿着相贴的掌纹,传递至他的心里。
她柔声轻语:“你愿意将这样的事告诉我,是信任我,我会努力去找治好你的法子。”
沐浅烟笑了笑:“你能这样说,本王已经很欣慰了。”
“对了,当年的下咒之人是什么来路?”秦素鸢又问。
“找不到那个人。”
“找不到?”
“嗯,成了悬案了。”
“那……那个将咒术转到你身上的少年,他如今身在何处?”
沐浅烟冷笑:“身在高位,连父皇都对他恭敬无比,就是张丞相也不能对他疾言厉色。”
“难道是大yin阳监,那个断言你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