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送出府。
送走了关家兄妹,秦素鸢的视线落在了凉玉的脸上,“说吧,怎么回事。”
凉玉翻了个白眼,一副完全不认为自己有错的样子,“那关世子怂的很,就和那个白秀才似的,借着来道谢送礼的名义,想调戏奴婢。奴婢直接拔剑,说和他做过同样事的男人全都已经死了。于是他吓跑了,还被门槛绊倒,就是这样。”
秦素鸢皱了皱眉,“关跃的□□母,是当今陛下的姑nǎinǎi,关跃的父亲康平郡王又掌管大陈的皇商,为陛下经营偌大的商业帝国。关家一门比我们秦家尚要煊赫,凉玉,你莫再如此无礼了,容易惹祸上身。”
凉玉低着头说:“小姐,奴婢知道了。”
秦素鸢无奈的望了她一眼,嘴上说知道了,实际上只怕是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吧,罢了。
关跃用妹妹的手帕捂着鼻子,有些狼狈的坐进马车里。关如眉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那时而皱眉、时而傻笑、时而又坏笑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打上次凉玉在街头救了她,被关跃看见,关跃就跟中邪了似的,回家总和关如眉念叨凉玉。这次来秦府道谢,关跃一见到凉玉,眼睛都亮了,关如眉很少看见哥哥能这般积极迫切的与女子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