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依旧是慵懒的靠在那里,好整以暇的揉着秦素鸢的小手,手指在她手上的茧子上,来回的抚摸着。
他闲闲道:“嗯,然后呢?”
诚王一噎:“难道你不想摆脱这身怪病?”
“臣弟当然想啊。”沐浅烟话锋一转,“只可惜,有些人的话,本王打心眼的就不信呢。”
诚王沉声道:“六弟,大好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总不会想英年早逝吧!”
是秦素鸢冷冷回了他:“诚王殿下没必要拿这样的事来和我们谈条件,这是我们宁王府自己的事,自己会去解决。殿下你,我们信不过,也不会去帮你挡颖王的刀。多行不义必自毙,诚王殿下请好自为之。”
“秦素鸢,你好志气!”诚王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拿六弟的身家xing命当赌注?”
沐浅烟道:“皇兄不必挑唆本王和素鸢的关系,只凭你对秦家做的事,就注定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诚王道:“好,既然你们铁了心的要闹翻,那就别怪本王下du手!宁王妃应该不想看到自己的朋友出事吧。瑛县君也好,祈国公主也好,甚至你幼弟秦峦……信不信本王能弄死他们?”
秦素鸢厉声道:“只要我关心之人但凡有谁遭了不测,我必定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