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她,又怨他此刻波澜不惊的不将她当回事。
这种矛盾的心理弄得凉玉心乱如麻,一抬头,看见关跃在角落的桌子边一个人喝酒,头脑一热就坐到了关跃身边。
关跃一口酒差点呛住,看着凉玉,“凉玉姑娘,你、我……这个……”
凉玉拿了套干净碗筷,吃了点菜,问道:“世子这么爱热闹的人,怎么一个人在角落里喝酒?”
关跃叹了口气,道:“小爷命苦。”
凉玉明白了什么,“听闻关世子这个月底要迎娶蛮族那位长公主了,您是为着这事而闷闷不乐吧。”
“是啊。”关跃这些天积压了一肚子的不爽,此刻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倒出来。
“你说我和我妹妹怎么就这么倒霉?从前多得是男人抢着要娶她,如今大家都说她是琵琶鬼、克夫的命!再看小爷我,好歹也是郡王府的世子,我看上的姑娘不搭理我就算了,还得娶个追着别的男人跑的母夜叉。唉,这他nǎinǎi的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
凉玉忙说:“世子可小点声,这里这么多人,可别教人把这话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去了。”
“唉,圣上啊……”关跃饮下一大口酒,喝得有些急,差点辣出了眼泪来,“父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