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鸢接下了沐浅烟的话,“既然闫财顺是颖王的人,那么如果我和应长安是被雍翠堂打发去暴室的,闫财顺定会怀疑我们,不让我们接触到如眉姐姐。”
沐浅烟道:“所以,我们得找个闫财顺不好得罪、也不必怀疑的人,来把素鸢和应兄送进去。”他说着,和秦素鸢jiāo换了目光,二口同声,“张慎思。”
于是很快沐沉音就把应长安弄进了宫里。
应长安因提着yào箱,直接伪装成太医院里职级最低的小医徒;而秦素鸢则乔装打扮成御花园里养花的宫女,和应长安一起灰头土脸的、瑟瑟发抖的,被送进了暴室。
闫财顺的心腹、也是他的“对食”吴嬷嬷对他说:“这两个不检点的东西,在御花园里卿卿我我,被相爷瞧见了,还辱骂相爷。咱相爷是什么人,能由得这起子贱奴才以下犯上?直接就给丢进来了,说关起来眼不见为净,打杀就不必了,相爷他也想给自己积点德。”
闫财顺轻蔑的扫了两人一眼,秦素鸢装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抹着眼泪扒住应长安的胳膊,朝他的身后缩。
“哧,两个连蚂蚁都不如的东西。”闫财顺轻蔑的别过目光,对吴嬷嬷摆摆手,“既然相爷要积德,咱们也不用在这两个贱蹄子身上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