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ào给了秦素鸢,“素鸢妹子,你把这个抹在公主的手指上。眼下虽然条件不好,这些yào的yào效也能顶一顶。”
秦素鸢接过yào,给关如眉涂抹起来。
痛觉如细细的小蛇从指尖一路爬到关如眉的心口,她倒吸凉气,低喘的问道:“你们怎么会……进来……敬王殿下呢……”
“如眉姐姐放心,四哥没事。是他的暗卫将你受刑的事告诉了他,他想要进暴室来救你出去——”
“他不能来!”没等秦素鸢的话说完,关如眉就惊急的低呼,“不要管我,闫财顺是颖王的人。颖王授意他折磨我,就是为了让我供出是受了敬王殿下的指使……”
关如眉蓦地揪住秦素鸢的衣角,强撑着道:“我没有说,我一个字都没有说,闫财顺他们问不出我什么……”话毕她便无力的垂下手,眼睛几乎要闭上,“素鸢妹妹,你知道吗?这暴室里的刑具,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我堂堂康平郡王府的嫡长女,大陈的祈国公主,能在有生之年进到这里体会一番,是不是也算不枉此生?”她低低的笑起来,声音撕扯着秦素鸢的耳,让她如同受着切肤之痛。
秦素鸢厉声低吼:“我会让闫财顺他们死在暴室里,就死在他引以为乐的这些刑具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