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è池边,拖到了树丛里。
嘉和帝怒视小内侍,“你最好和朕说真话,否则朕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都是真话,皇上,奴才说真话!”小内侍磕头道,“奴才的老母亲被颖王殿下控制了,奴才没办法,才做了这等黑心肝的事!彭美人她一向对奴才宽厚,奴才真的、真的不想伤害她……”他哭了起来,边哭边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帕子,展开帕子,里面赫然是一缕灰白的长发和一个褪了色的荷包。
“皇上您看,这是颖王殿下派人塞给奴才的,那是奴才老母的头发和她贴身佩戴的荷包!奴才没办法啊!饶命啊皇上!”
事已至此,吴嬷嬷脸色铁青,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
嘉和帝骂道:“逆子!全都是逆子!刘长福,传朕口谕!颖王身体不适,即日起就不用来仪元殿批阅奏折了。老四留在仪元殿帮着朕,早朝也由老四监国。等颖王身体痊愈了再说吧!”
“奴才遵旨。”
此令一下,秦素鸢的心定了。
很好,这下子不但颖王害人的事坐实了,沐沉音还能独占批阅奏折和监国的权力。
这一局博弈,他们胜了,只可叹牵连了关如眉进来,还令她被折磨成这样。
经此一事,关如眉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