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暴露出来。
“四哥。”沐浅烟轻唤,宁和的神态和沐沉音此刻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六弟,她在暴室遭受了什么,你想象的到吗?长安和我说起时,我竟不敢相信!待看到紫苏给她清理伤口时那体无完肤的样子,我真想闫财顺再活过来,再杀他一百次!”
沐浅烟轻道:“素鸢都和我说了,那些刑罚惨无人道,素鸢不知道祈国公主一个弱女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是啊,弱女子,他们便是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的!从诚王开始,然后颖王、父皇,你看她成了什么模样?”沐沉音眼眶红了,悲痛万分,“也包括我在内,我一样是害她落到今日这地步的推手之一。长安说,吴嬷嬷还往她的……还给她弄了蒜泥进去;她的双脚冻得无法走路,要养上很久;还有她的右手……被吴嬷嬷踩断了骨节,我刚刚为她续了骨,纵然可以恢复,却也再无法和从前一样灵活了!”
沐浅烟缓缓拍在沐沉音的背上,安慰道:“好在她的苦没有白受,四哥若是实在难过,往后别教她受苦就是了。”
沐沉音心一刺痛,慢慢的冷静如一座石雕,静默半晌,喃喃:“必不教她再受苦……”
沐浅烟又道:“这些年,父皇是怎么利用我们这些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