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釉釉,不是,你听我解释……”
秦素鸢不由好笑,说道:“方才我看见,前辈牵着师父的手。师父,前辈是真的很疼.爱您。纵然您嘴上诸多嫌弃,心中定也对前辈柔肠百结。”
“得了,还柔肠百结,我阮青釉可不是那般整天都情情爱爱的女子!”阮青釉嗤道,“他也不过是瞅着老实罢了,其实心肠坏得很。我嫁了他真是倒大霉了,你都不知道,婚后他待我是要多差劲有多差劲。”
“是有多差劲?”秦素鸢问。
阮青釉抚着小腹说:“一个多月就给我搞怀孕了,这还不够差劲吗?”
秦素鸢:“……”
“釉釉,不是,我……”
阮青釉不给千蛇郎君说话的时间:“自从怀孕了,这厮就开始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哪里也不让我去,成天让我休息。他自己倒好,每天巴巴的往外跑,还不知道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去了!”
冤枉啊!千蛇郎君忙说:“釉釉你这个年纪怀孕我害怕,所以去给你找各种补yào了,我得保证你能生得顺利。”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阮青釉杏眼横着他,“我看你是见我怀孕了不能碰,就见天的找外头的野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