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浅烟搂过她的肩膀,将秦素鸢转了过来,和自己面对面,“素鸢,怎么不高兴呢?是不是觉得我恢复了,就怕我背叛你?还是说,你又在纠结孩子的事了?”
他总是这样透彻,心如明镜似的,将她的心照得一清二楚。
秦素鸢点头,“两者都有。”
沐浅烟故作无奈,“看来素鸢总是对自己的男人没什么信心呢。”
“我并非对你没有信心。”秦素鸢声音低落,“只是现实如此,所有的女人都变得比我好。她们可以受.孕,也不会像我一样冰凉难忍。”她的心被自己的话语一字字的戳着,尾音带了丝沮丧,“事实便是,我已经没用了。”
不想话落下的时候,身子便被紧紧抱住。
如今的沐浅烟不烫了,秦素鸢枕在他胸口,也没了那种仿佛是要被吞.噬的热.情,但却多了些别的感觉,温暖宠爱的感觉。
他语调里没了笑意,正经的竟有些陌生:“素鸢,你可是忘了我曾对娘说过的话?”
她怎会忘?
“我记得。”
他那时说:他若生,便给她半生独宠;他若死,定保她一世无忧。
“如今我能有更多的时光和你相守了,那么,我活着一天,便给你羡煞旁人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