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9.29惨案”遇害的荆棘嘛,我们之所以被选中他作为[十三科]和异常社群的交流员,就是因为他是个在柏林地区异常社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以前在异常社群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雕塑师。”
“荆棘在年轻的时候也跟那些异常社群的刺头们一样,他们会举着特制的弥母抗议板,在[十三科]以及其他常态势力驻扎点表示抗议,那小子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在[十三科]的拘禁室内待过。”
“你知道的,对于大部分常态势力来说,他们的主要生源都是来自异常社群。我们[十三科]虽然有自己的固定的生源来源,但是我们并不像天国或者[时钟塔]一样封闭,我们允许异常社群人员加入我们。所以[十三科]内有不少成员曾经也是异常社群的成员,哪怕是在高层也有不少是来自异常社群的。”
“所以某些程度来说,[十三科]和异常社群可以算是一体同源的。”
“荆棘也是后来加入到[十三科]的,他加入[十三科]之后整个人都成熟了很多,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内敛、对自身和他人都要求到极致的阴沉老男人,原来也曾有着无拘无束的公子哥模样吗?”
金发青年默默地听着温德尔述说着过去,他能够听出对方那深切的悲哀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