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的瓦伦特正站在一面等身镜的面前,镜子内开始呈现出他的外貌:一头茂密的亚麻色头发,褐色的瞳孔,他脸庞的线条有些硬,加之他那不苟言笑的表情,更加的让人觉得生人勿进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瓦伦特对着镜子打好领结,是的,这是最后一次参加舞会了,这场舞会之后他就会跟着那群鸟嘴医生一起前往疫病的前线。
他读书从来都不是为了踩着别人。
··········
威斯敏斯特·查令十字。
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内,戴着半遮掩面具的贵族们手持高脚杯在大厅内喜笑颜开的交流着什么,这里的人跟雾都外面因瘟疫成堆死去的病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瓦伦特,要不要一起跳一段舞。”
戴着天鹅面具的索耶·黛米一脸公式化的笑容出现在瓦伦特的面前。
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未婚妻,瓦伦特只是向她表示自己身体不适,而对于自己未婚夫的无趣,黛米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她跟他之间并无任何的感情基础,婚约也只是家族之间为了利益而包办的。
黛米并不喜欢家族联姻这种冰冷的利益交往,她渴望自由,浪漫主义深入她的骨髓,她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