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体验过病痛。
死亡是一种病吗?
好像不是,因为好像没人得过这种病,没有人诉说过这种病是什么,那些“死而复生”的扭曲存在好像也并未接触过死亡,它们只是怪物,它们不知死亡。
“喵,选择······”
逐渐消散着的雪孩抬头看了眼瓦伦特,她瞧见了对方眼里的怜悯,雪孩用脸蹭了蹭对方的手。
“人类难道从来不为自己生活在无穷选择里而害怕得快崩溃吗?”
雪孩直视着瓦伦特·贝尔纳如是说道。
“辽阔的世界应有尽有,却唯独没有尽头······根本就没有尽头。”
“你的身上压着一个世界,你甚至都不知道它会在哪里结束,而你又是否能够心平气和的接受结束?”
“太多的选择,太复杂的判断,很痛苦吧。”
面对着雪孩的问话,瓦伦特沉默了。
“阻止我脚步的,并不是我所看见的,而是我所无法看见的。”
“我的存在的意义就是这座绘画馆,外面的世界太大了。”
雪孩清楚自己的选择,正如命运在她面前清晰可见。
万物皆为世俗所累,这是万物的宿命,雪孩拒绝了这份宿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