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出一朵血色的花朵。
“寿命啊···,没有比这更悲惨的了,一个人旋转着穿越一切,信奉着真理,而真理却对其视而不见。”
兰度·埃尔梅罗取出一张面具,染血的右手在面具的表面上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纹路。
“是什么受诅咒又受欢迎?是什么被渴望又被驱逐?是什么永远受到保护?是什么被痛斥并被控诉?是谁你不敢把他唤来?”兰度·埃尔梅罗紧紧的扣着手中的面具,“老师,你当年给我的谜语,我回答的答案是戏剧里面‘弄臣’和‘丑角’;而在你过世后,我从别人的口中得到你曾经对于这个谜语的答案,你的答案是‘正义’;而我问过穿刺公,他的回答则是‘天才’。”
“谜语的答案是什么?真理又是什么?老师,你给予我的教诲越来越模糊了。”
“不要误入诡辩的邪途;不要写空疏的文字,不要做老生常谈,不要装作为一个健者或无私的人;要避免修辞、要追求真理、要热爱自己、热爱国家、热爱人类····”
“老师,我做不到。”
兰度·埃尔梅罗望着自己干枯苍老的手,双眸露出恐惧和怯弱,他颤颤巍巍的举起手中的面具,缓缓的将其佩戴上。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