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我的修正理论了?”
“看过。”
“什么感想?”
“很美好的梦。”
“就跟乌托邦计划一样。”
“那不是梦。”
“我没见过计划推行过,要推行乌托邦,需要付出太多,天国付不起那么大的代价。”
“也许吧。”
“穆,你就没有迷茫过吗?”
“你是指善和恶这个议题吗?那还真是古怪,现在泰拉随便拉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们都会说‘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善和恶,有的就只是立场问题。’或者来上一句‘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只是一道单纯的灰色’,看,孩子们多聪明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
“那就是学术性的论述,要我引用那些老学究的话嘛,我想想,嗯,就这句:‘善恶的标准会偏主观,或者有历史局限性,所以很难获得普世永恒的真理’。或者,更加毒辣一点的话:‘道德是一种统治工具,是阶级的产物。善恶终有报,不是因果,是法律。法律之外是道德,道德与知识不相干。’”
“穆,有人说过你很幽默吗?”
“有,很多,学堂里面的小孩子都很喜欢我,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