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怎么会?”
“不知道。”何小曼摇头。
“我不知道为什么,考试考到一半我的肚子就特别痛,一整场考试,我上了好多次厕所,连题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做。
还被老师怀疑是……”
“什么?”
何小曼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到了陈肆一脸的震惊。
“你说拉肚子的是你?”
“你是不是又和陆永家见面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
“没,没有,我们怎么……“何小曼下意识撒谎。
“你还敢说没有?那个泻药我明明是个陆永家放的,为什么到最后拉肚子的是你?你这个女人,你……”
“你说什么?”
这次,却是轮到何小曼震惊了。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肆。
“你说泻药是你放的?”
她很少用这样和陈肆说话,言辞中显然已经带着怒色。
陈肆没见到这样的何小曼,态度倒是软了下去:“是……是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他,谁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你……”
“你凭什么这么做?”
然而这一次,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