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剩下了屋子中的其他人低着头沉默。
大家都知道陆永国,他本是那种沉闷的性子,大悲或是大喜都不会表现在脸上。
但看得出来,他是真的难过了。
王巧萍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一把陆闻祁。
陆闻祁:“啥?怎么了?我说错啥了?”
王巧萍:……
她拿这个猪队友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只是默默地拨了一碗肥肠出来,等大家都吃了饭,她默默地去厨房下了一碗面,把肥肠码在了上面。
此时陆永国大约是整理好了心情,一个人正在后院里劈柴。
王巧萍端着面走到后院里去。
“才回来,又干上了,歇歇吧。”
“把这点儿劈完了再歇,我也不知道在家里能呆几天,接到活儿了说走就要走,把柴劈好,你们用起来方便点。”
“唉……”
王巧萍叹了口气。
这个家,要论最贴心的还是这个大儿子。
陆永国是这样的性子,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但是做得比谁都多。
王巧萍也知道,儿子这样的性子,大多有陆闻祁的原因。
他是家里的老大,那个时候生活压力大,他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