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身崭新的红棉袄,脑袋上用红头绳扎了两个小圆包,小脸白嫩嫩、俏生生的,从院子里头跑过去。
嘴上喊:“二叔,二叔,你尝尝奶奶卤的猪头肉,好糯,好软啊……”
听到这话,冯大宝又“咕嘟”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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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过年,各家都在杀猪,刘峰就各家窜门给人家按猪,越渐不回家了,每天都喝得烂醉如泥回来。
“哎哟……”
刘老婆子看见酒气冲天的儿子,用力地捏着鼻子。
“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刘婆子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去扶儿子。
喝醉酒的人无比地沉,一百多斤砸下来,差点儿没把刘老婆子压趴下去。
刘婆子一抬头,看见了正在给丫丫指导作业的谢晓娟。
真是的,一点眼力介都没有……
一个丫头片子,作业做得再好有什么用?
“喂!”刘老婆子喊。
“你看不到你男人喝醉了吗?
你是怎么当人媳妇的?你不知道把你男人扶到床上去,给他擦擦身子,打盆洗脚水来,给他洗洗脚吗?”
谢晓娟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呵。”
然后